虽说没临场试验过,但是,叶不非可以肯定,其杀伤力跟先前相比又提了一倍。
于是,站起来心满意足的伸了个懒腰站了起来。
“回家。”出来几天了,叶不非也有此想家了。
张精早就买好了回京的动车票,叶不非虽说已经是能凌空飞行的大修士了。但是,他更喜欢过一个普通人的生活。
所以,能不飞尽量不飞,因为,他要体验凡人的生活。
而且,从凡人的生活中,他发现对自己精神方面的启发、磨砺相当的高效。
为什么‘韩立’在突破时要选择过上一生的凡人生活?
毕竟,越普通越平凡的生活越能让修士在返朴归真之中感悟到真实的天道。
而且,为了体验这种凡味儿,叶不非坐的还是二等座。害得张精心里直犯嘀咕,认为自家这个怀揣几十个亿的记名老爹有些抠。
“呵呵,张精,知道干爹为什么不让你买一等座吗?”叶不非一边走一边含笑问道。
“干爹你低调嘛。”张精随口就回道。
“孤零,你说呢?”叶不非又转头问叶孤零。
“少东是不是想把自己当一个普通人?”叶孤零想了想应道。
“没错,朴实无华之中蕴含着高深的大道真理。
神仙神灵们高高在上,但是,他们也是从凡人中上去的。
所以,俗世生活是神灵们的基础。
一切的天道都藏在普通的生活之中。”叶不非说道,叶孤零点了点头,而张精拚命在扯着头发,一幅慒逼模样的说道,“凡人凡人,我们还不够烦吗?天天油盐酱酷的,哪来的大道跟真理?不然,凡人个个都成神仙了,还要我们这些修士来干嘛?”
知道他层次太低理解不了,叶不非也不强求,笑了笑,一屁股坐向了座位。
“你这人怎么搞的,把我的礼品都坐坏了。”这不,惹祸了。
光顾着跟张精讲话,结果,一屁股下去把领座一个美女妹子的礼盒子坐得瘪瘪的。
里面的礼品,自不必说,肯定坏得不能再坏了。
而且,为了体验凡人生活。
叶不非是封闭了六识,此刻的感觉跟普通人没什么两样。
不然,哪能坐坏别人的盒子?
“杏儿,跟这些俗人啰嗦什么,叫他们赔一百万就是了。”对面一个披着个艺术发型,一脸帅气的小年轻凶巴巴的说道。
“一百万?”叫杏儿的美女估计也给这天价吓了一跳,愣愣的看了一下礼盒。
“谁叫你把礼物放我记名干爹的座位上,你看,把我干爹的裤子都搞得脏乎乎的。
你们不知道啊,我干爹的裤子可是‘紫虎牌’的,一条要好几百万的。
减去你们的一百万,你们还得补给我干爹二百万。”张精从来就是不个不吃亏的主。
当然,这话也算不上胡扯蛋讹人钱财。
毕竟,叶不非的衣裤虽说面上看似普通,其实,全是上等而稀罕的天蚕丝,用炼品手法制成的。
耐火防水不说,其抗打击强度绝对可以承受元婴级修士的百击而不毁。
要论金钱的话没有几千万是拿不下来的了。当然,叶不非在衣服上布得有防阵,除非神窍级强者。像这两个小年轻的哪能识货?
当然,张精的确是胡扯蛋的,连什么‘紫虎牌’都杜撰出来了,而且,一点不脸红。这脸皮,锅底子见了也得哭晕在厕所。
“小子,我钱飞不得不佩服你这张嘴,能把死的都说成活的。”艺术发小伙子居然竖起了大拇指。
“那当然了,我张精有很多粉丝的。你佩服我有啥奇怪,多你不多,少你也不少,本少从来不缺‘粉’。”张精一挺胸脯,一脸酷酷。
只不过,那张特别明显的屠夫脸怎么看都有些不伦不类的,叶不非看了都想笑。
“我呸!你一个小小的凡人,我佩服你!还真吃熊心豹子胆哪,居然敢讹诈我们。赶紧打一百万过来,不然,我活拔了你人皮当鼓敲。”钱飞一脸酷酷。
这家伙,明摆着是想在那叫什么‘杏儿’的美女面前耍一把。
“凡人,哟哟,电视看多了吧?你不是凡人难道还是神仙?狗屁玩意儿的!”张精摇头直冷笑。
心说你呀两个炼气期的小辈在老子筑基境面前得瑟,老子都没说自己是神仙,你俩丫的居然还先拿摆起来了。
“两位,这里是公众场所,车子马上要开了,到底发生什么事了,我是这趟车的跟车民警向明,有什么事你们跟我说说。”一个高大威猛,穿着警服的中年男子拿着警棍走了过来。
“我朋友张杏儿的蛋糕可是在‘异仁堂’定制的,还等了一个月才拿到手。
里面加入了不少的贵重药材,比如,五十年的人参王,三十年的首乌等。
因为,这盒特殊的蛋糕是她订制来给母亲生日的。
她母亲有哮喘的老毛病,一直没治好。
听说异仁堂出品的药膳蛋糕还兼得有治病的效果。所以,我们早就订了货。
这下子好了,全给这个混蛋小子毁了。
蛋糕毁了是小事,可是,张妈妈的病怎么办?
如果要订制一个加急的药膳蛋糕至少得几十万,外加上来来回回的误工费、病情损失费、精神……等,不下一百万。
我们要求他们赔一百万合情合理,而且,还是打了折扣价的。
不然,至少也得这个数。”钱飞振振有词的竖起了二根手指。
“二百万,小子,你去抢银行还差不多。”张精差点笑掉了大牙。
“还有这么贵的蛋糕,真是天价蛋糕了。我咋从没听说过这么贵的蛋糕?”警察叔叔有些疑惑的嘀咕了一句,问张杏儿道,“你有当时购置蛋糕的正式发票吗?”
“她当然有,当时蛋糕去了三十万,不过,现在给人坐坏了,还得加上精神损失费,误工费,等待费,加急费等,拖延费,以及不及时治病所带来的并发症等后果,一百万算少的了。”钱飞貌似义正堂堂,自己还吃亏了似的。
“钱飞,叫他们赔成本价就是了。我们到前面下车赶紧回去再订制一个吧。”张杏儿还是善良的。
“你笨啊,现在回去三十万就订不来了。
你不知道吗,不管什么东西要加紧赶货都得付出比正常出货二倍的价格。
一百万,少一个子儿都不成。”钱飞一脸冷酷,连袖子都挽起来了。
“你们抢钱啊,要打架是不是?正好了,我张精也好久没练手了。”张精也照样子捋起了袖子。
“这位先生,你是当事人,你怎么看?”警察叔叔问叶不非道。
“姑娘,我这颗‘清肺丸’也是从异仁堂买的。效果不会比你的药膳蛋糕差。要不,相抵了怎么样?”叶不非摸出一瓷瓶儿来。
老实说,这叫清肺丹,至少几百万一颗的。
叶不非怕吓着警察叔叔,别被他误认为自己是神经病给抓了。
“干爹,不要信他们的,哪有那么贵的蛋糕。他不是要打架吗,我奉陪就是了。”张精嚷道。
“滚一边去,不管哪个行当,都有处理的规矩,我们要遵循规矩行事,这就是道……理。”叶不非本来是想说‘天道’,怕警察叔叔把自己当封建份子抓起来。
“张精,少东说得对,道亦有道。咱们只要遵道而行就是了。”叶孤零一把把张精扯了过来。
“哈哈哈,一颗破药丸子居然想用来蒙混过关,你以为我们猪啊,我呸!”钱飞大笑道,口沫横飞。
“小伙子,别得理不饶人。你没辩过怎么能说这药丸子是假的?”对面坐位一家三口都憋不住了,瘦脸大叔插了一句。
“少管闲事。”钱飞瞪了他一眼。
“这是当时购蛋糕的发票,你们按发票赔偿就是了。至于你的药丸子,你还是留给自己用吧。”张杏儿从皮包里掏出了发票递给了警察叔叔。
自然不可能相信一个陌生人,更何况,这高阶灵丹张杏儿一个低阶位修士也没资格接触到。
自然当了睁眼瞎,要是知道了,也不晓得会不会去撞墙。
“呵呵,也好。”叶不非收起了灵丹,不是我不给,是你自己不识货。
我这好人也不可能像哈巴狗一样摇尾乞怜着叫你要。
于是,叫叶孤零转了钱给张杏儿,尔后说道,“姑娘,你再订制一个蛋糕来不及了。不过,你马上打电话再订一个,就说是黄药师的拜弟订的,包你到家就能收到蛋糕。”
“你谁谁谁啊,狗屁。演得自己是大能人似的,你这种小把戏骗骗农村来的小姑娘还行,太低劣了。”钱飞一脸鄙夷。
“我是你们的客户张杏儿,先前订了一个蛋糕……”张杏儿倒没意见,抱着试一把的心情提了黄药师以及拜弟。
“杏儿,你就是善良。这种鬼话你也信,母猪也能上树了。”钱飞一脸不屑,道,“你等着看就是了,异仁堂是个什么地方?是个什么样的存在?那些垃圾不懂,你也不懂吗?到时,他们自然就穿帮了。”
“你才垃圾,你全家都垃圾。小子,你再敢攻击我干爹的话信不信?”张精可是不乐意了,就要干架。
“好了,这里是公众场所,安静点。”叶不非从鼻腔里哼了一声出来。
十分钟后,列车停在了武海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