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进屋之后,直接奔着那幅画过去。
在那幅画的卷轴开始找起,因为卷轴是最容易藏东西的,可是没有。
那么下一步自然就是画有没有夹层。
姜晚归经验足,但是没发现。
他们把之前想到的办法都用上了,但是还没有什么发现。
两人只能从画上的图案分析,这是一幅风景画,秋叶落了满地,树上光秃秃的,但是天很蓝,有老鹰在天空盘旋。
忽然地,姜晚归摸到画上的一片叶子,竟然是真的,她把叶子的一边用指甲翘起来,然后手指在里边摸了摸,拿出来了一张叠着的纸。
姜晚归把那薄如蝉翼的纸打开,因为以前打开过这类的,有经验,所以很快,也没有任何的损坏。
上边清晰地画了宝藏的位置。
她把图纸记在脑海里之后,赶紧把纸交给景澈,记住算是多一分保证,以免这张纸丢了,或者图案消失。
因为之前景澈跟她说过,有些人防止密信被截,或者给人留下字迹证据,就用特别的手段,让纸上的字见风后几个时辰内消失,如果这个也是打开多久,字迹消失呢?
这就是姜晚归不同于别人的下意识想法,也是她能做别人做不到的,因为她可以瞬间记住上边的内容。
景澈把纸放在怀里,然后跟姜晚归把画恢复,那个小小的翘起之处,在错落的叶子中,一点不明显,所以很难发现。
就算是过几日发现,也不知道是什么,就算是有所猜测,他们也找不到了,所以没关系。
这次两人直接骑马回了村里,趁着时间尚早,村里没什么人走动,他们也赶紧回家。
到了家,两人都进了书房,那么重要的东西终于找到了,自然是要好好看看的。
两人把藏宝图铺在桌上,很快找到了姜晚归查找过的那两座山,还有之前记住的那些树。
根据这些,也就很快确定了宝藏的入口,这纸上还有进入宝藏的方法,以及那些机关的位置。
景澈原本是个不容易喜形于色的人,可是此时真的是兴奋:“晚归,你真厉害,终于找到了。”
姜晚归也一样的兴奋:“真的没想到会这么快找到,有国才有家,大庆国太平,我也便能好好挣钱了。”
“你比朝堂上那些男人更是个当官。”
“所以,以后是不是也可以让女子参加科考?入朝?”
“我曾想过,但是需要时间。”
“那希望在我的有生之年看见。”姜晚归清楚,想要变成她去的那个未来世界那样子,那是需要上千年的,但是让人们重视女性,那就是个好的开始。
景澈把图纸临摹之后,原件藏好,然后对着姜晚归道:“我明天晚上进京,后日回来,这两天你在家,有什么事都要你应对。”
姜晚归自然应下:“明白,你就放心吧,家里有我呢。”
商量好之后,天都大亮了,过度的兴奋反倒不困了,吃了早饭之后,两人才开始补觉。
晚上,景澈进京,姜晚归难得的清闲下来,最近好像一直都很忙,安静下来反倒不习惯了。
他坐在景澈的书房看书看到很晚才睡。
第二天,吃了早饭,姜晚归出去走走。
现在的路面完全的化了,只有背着光的山坡上,还有些积雪没有完全融化。
虽然还没有什么春的气息,但是天气很暖了,阳光也很明媚。
姜晚归先去看看边上准备挖地基的刺绣工坊,又去看看葡萄园。
葡萄园里,程老爷子已经带着人忙碌着了,因为今年不仅仅要再栽一些葡萄,还要再栽一些果树,特别是浆果,适合酿酒的。
她没打扰大家,就四处看看。
转了一圈,回了村,她觉得村里如今特别好,人都带着希望和朝气。
她又去了趟冯喜家,问问药田和养家禽的事情,准备的如何了。
结果刚进屋还没说几句话,外边就传来了不小的动静。
冯喜站起身:“我出去看看怎么回事?”
姜晚归不放心,也跟了出来。
只见一个五六十岁的老头,挑着扁担,身边跟着一个五十来岁的妇人,妇人手里牵着个十岁左右的男孩,男孩边上还有个十二三岁背着包袱的姑娘。
老头看见冯喜,直接喊道:“看见你爹,怎么不知道叫人,这么大白活了?”
姜晚归不用想都知道这些人是谁了,准备的还不完善,这些玩意怎么这就来了?
冯喜从看见他们的时候,脸色就变得发白,这时候握紧了拳头:“你怎么来了?”
冯喜爹冯天江放下扁担:“我回家,你有意见?”
说完,又拉过边上的妇人,对着冯喜道:“这是你娘和你弟弟妹妹,以后我们就回来跟你们一起生活了,我年纪大了,你弟弟妹妹都小,就都指望你了。”
姜晚归真的觉得这人的脸皮比城墙都厚,人的无耻怎么可以到这个地步呢?
她倒是不担心冯喜,冯喜跟他爹打仗也不是一两次了,村里都知道,但是姜晚归在想房子的事,现在那边的新房子还没盖,冯喜现在的房子还是冯喜的,那么他亲爹来,没办法赶,得赶紧把这个房子易主,还得把日期写在之前一些,那么这老头就没办法了。
对了,二叔要回来,一会让人把二叔接来,暗中跟冯喜把房子买了,只要合同文书签好没问题,别人也说不出什么,之后让二叔一家搬到冯家来住,冯家借住自己家的旧房子,这样冯喜就没房子了,看他爹咋办?
之所以不自己家买冯喜的房子,是因为自己家买了也空着,这个老头再搞什么事也麻烦。
还有就是自己家的旧房子房间少,之前只有景澈和高大壮主仆二人,所以就两间卧房,现在冯喜他们家搬过去,根本没有地方安置这老头一家四口。
姜晚归盘算房子的事的时候,那边冯喜直接回绝他爹:“你抛弃了我和我娘,我跟你没有关系了,这是我自己的家,你没资格来住,更别说你带来的什么人。”
“我真的是反了你了,我是你爹,你在哪,我就能在哪住,你要是不管我,你就是不孝顺。”冯天江底气很足,因为他是冯喜的老子。
这时候程氏和做绣活的女工也都出来了,墙外也聚了不少人,都知道冯喜有这样的爹,但是清官难断家务事,别人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,毕竟那是冯喜的亲爹,继母不认,那弟弟妹妹也是有血缘的。
不等冯喜说话呢,冯天江身边的妇人一下子跪在地上,对着冯喜道:“我知道你不喜欢我这个继母,但是你弟弟妹妹都是无辜的,你爹年纪大了,挣不到钱了,我一个妇人也没办法,要不然也不能舔着脸来找你,但是不管怎么说,你弟弟妹妹跟你都是血亲,你不能不管啊?”
那个背着包袱的小女孩跟她娘长得很像,她一下子跪在了冯喜的面前:“大哥,求求你收留我们吧,如果你不收留我们,我就得卖身去养爹娘和弟弟了。”
冯喜看着两个比他小儿子还小的弟弟妹妹,真的想杀人了:“你们跪着也没用,我娘是我被我爹气死的,我看见你们就堵心,谁也别想在我面前碍我眼,我这人就是不念什么亲情。”
冯天江捡起来放下的扁担,对着冯喜过来:“你这个不孝子,亲爹你都不认,你是要翻天了?”
冯喜抓住了冯天江的扁担,要把他推开。
冯天江明显的顺势想要倒地,只是姜晚归眼疾手快,拿着门口的烧火棍,把冯天江给立回去了,开玩笑,让他倒了,他说儿子打老子,冯喜有理也说不清了。
冯天江以为要倒下去了,嘴上都开始哭喊了:“儿子打老子了,儿子要把老子打死了”
只是他喊着喊着发现不对,自己还是站着的。
这时候,冯天江后娶的女人又开口了:“喜子啊,萍姨有句话得跟你说说,不能让你误会你爹这些年了,你知道当年你爹为什么跟你娘过不下去,离家出走吗?你娘跟你说的是你爹不正经对吧?其实是因为你娘有二心,那时候你还小,记不住那么多,你娘在你小时候竟说你爹坏话了,导致于你一直误会你爹。”
冯天江听到这,忽然地一拍大腿,哭起来:“这些年,我冤枉着呢。我也舍不得我的儿子啊,可是我能怎么办?我被她赶走”
不等冯天江说完,冯喜已经伸手要去打冯天江了。
姜晚归和程氏赶紧拦住他。
姜晚归拉着冯喜:“冯伯伯,你冷静,不要着了他们的道,他们就是要激怒你,就是想让你失控,你的母亲是什么人,村里人都知道,她清清白白的一生,村里人都看着呢,怎么可能是没名没分的坏女人,一句话就否定的?这女人跟着有妇之夫搞在一起,她是个什么好东西?咱们村子的人都聪明着呢,怎么可能被她忽悠了?她说呗,都是假话,她死后下地狱,都是要被拔舌头的。”
姜晚归已经看出来这两人的意图,他们就是要让冯喜动手,一旦动手变成冯喜打爹骂娘,就算是有道理,也会让人病垢的,何况他是里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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