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好以后,陈艳拉着罗梅带她去洗漱,让她就在这边休息,这个时候不能让罗梅回去了,这个时候如果让罗梅单独面对她的父母,怕会出什么事儿,让她在陈家休息一晚上,第二天有陈家帮着她出面一起去和罗家谈。
那边陈贵却被派去了罗家,罗梅在这边的事儿告诉要告诉罗家一声,别让他们以为罗梅在这边住是陈家占了罗梅的便宜。
陈忠本来说要陪他去的,可陈贵没让,这是他的事儿,他自己去就行。
陈家这边休息了,不过估计都有些难眠。
半夜陈艳听到了外面有人在拍大门。
陈艳坐了起来,揉揉脑袋,打了个哈欠,这个时候是谁呢?突然她想到了罗梅,难道是罗家人来了?
陈艳下了牀,晚上罗梅是跟着王娟睡的,没跟她,不知道为什么她觉得罗梅是有些怕她的。
外面陈忠已经去开了门,陈艳听到了大嗓门的吵吵声,真是罗梅的家人到了。
堂屋点了灯,陈家人把罗家人让到了堂屋。
陈艳没搭理正在叫嚷的罗家人,她看向了陈贵,陈贵脸上带着伤痕,衣裳也有些被扯坏了,这是被打了?
&吵了!”
陈艳突然提高嗓子叫了一声,不理会陈家父母让座的声音,正在骂人的罗母和罗父还有罗梅的大哥都住了嘴看向了陈艳。
&们打我大哥了?”
陈艳质问着罗家人。
&不要脸勾、搭俺闺女,俺好好的黄花大闺女让他祸害了,不该打他?俺闺女都说好婆家了,他还做这样的事儿,不打他打谁,你们陈家真没脸,你们娶不起媳妇就做出这样的事儿,谁要是看上你们家,真是祖宗八代都倒了血霉。”
罗母一脸不屑的看着陈艳。
陈艳很想上去扇罗母两巴掌,她态度嚣张的来家里闹,自己不打她打谁。
可陈艳的胳膊被陈贵拉住,他冲陈艳摇头,不管怎么说罗母是罗梅的妈。
可陈贵和陈艳的忍让并没有换来罗家人的讲理,不管陈忠和王妞怎么解释,罗家人都认定陈家祸害了他们家闺女,把陈家从里到外都骂了一遍。
&搞搞清楚,是你们要卖闺女,把闺女从家里逼了出来,我们陈家怎么勾、搭她了?你哪儿只眼睛看到我们祸害她了?我哥好心给你们去报信,你们还打人,现在还骂人,想动手是吗?那行,那就先打一架再说,既然你们不想讲理,那就比谁的拳头硬,不是爱动手吗,行,爸,哥,妈,娟儿,来,咱们也不能让人欺负了,抄家伙上。”
陈艳知道这样的人,你如果和她讲理,她会觉得你软,会加倍的欺负你。你要动手,行,我奉陪,打完,把他们打怕,就听你说了。
陈忠,陈贵,王妞,王娟听完陈艳的话没反应呢,第一个有了反应的是陈虎,他也被吵起来了,二话没说就拎起了凳子,他砸了罗母,大姐都开声说打人,那他还有啥说的,先打了再说。至于为什么砸罗母,因为他觉得罗母骂的太难听。
罗母没想到真有人动手,还真就被陈虎砸了一凳子,她嗷的叫一声,还没等说话,那边陈虎又道:“不中,这凳子不得劲,爸、妈、哥、姐你们等俺,俺去拿菜刀和擀面杖,俺哥不能被人白打了,先把他们打服再说。”
陈虎说完也不等众人反应,就跑了出去,罗家人想抓都没有来得及。
罗家人你看看我,我看看你,都蒙圈了,他们以为他们来势汹汹的,陈家理亏,肯定要低声下气,赔礼道歉,那他们就可以大闹,不管结果是什么,他们都是胜利的一方,可现在不是这么回事。
&们,你们勾、搭了我闺女,你们还打人,哎哟,俺的娘啊,天下哪儿这不讲理的人啊。俺说你们是死人啊,还不赶紧动手。”
罗母捂着腰一边骂一边让男人和儿子动手。
罗父和罗梅的大哥都横眉,可陈忠站在那里,陈贵好像也挺直了腰杆,他们有些犹豫,真要打,他们落不了好。
罗梅也出来了,看她妈那个她上前一步,可一步迈出她又咬唇站在了那里,她不能上前。
&个没良心的东西,你看看你做那丢人的事儿,你这是要俺的命啊,我们好好给你找了张家,那么好的人家你不要,你跑出来找野男人,你不丢人,俺们还丢脸呢,说出去我们可咋做人啊!我的老天爷啊,闺女看着她妈被打死了也不吭声,我的命咋这么苦啊。”
罗母也看到了闺女,便开始数落起来,她了解自己的闺女,她这样她闺女肯定要服软。
罗梅紧紧咬着嘴唇,她看向了陈贵,陈艳,她支撑着自己,强忍住要迈动的腿,她不能过去,如果过去她就完了,罗梅把头扭到了一边。
罗母没想到闺女会这样,罗梅的大哥一怒之下要过去抓罗梅,陈贵挡住了他,就在这时候陈虎又跑了进来。
&了,家伙俺拿来了。”
陈虎抱着东西进来的。
陈艳一看,好家伙,陈虎一手拎着菜刀,一手拎着砍刀,另外两边的咯吱窝一边夹着擀面杖,另外一边夹着一根火卒,这是把厨房能用的都拿来了。
这弟弟是来真的还是有点虎啊,陈艳无声叹息,父母这名字真没取错。
&
陈虎开始给陈家人发武器。
陈艳一把把擀面杖拿了过去,陈忠接过了砍刀,陈贵接过了菜刀,陈虎手里拿着火卒,王妞手里没东西,叫道:“那俺拿点啥!”
&不火卒给你,俺再去找找。”
陈虎把火卒给了王妞,然后又跑了出去。
陈艳敲了敲手里的擀面杖,擀面杖撞击地面发出的声音让罗家人一个哆嗦,看来陈家人不是开玩笑的,他们是真要拼命啊,他们手里都有家伙,自己家人要吃亏啊。
&吧,是不是要先打了再说?”
陈艳质问着罗家人,现在不震慑住他们,他们就不能好好说话。
&那俺们也没说打架啊,打你哥是因为俺们心急,这不是梅儿不见了吗,俺以为她是被你们家给拐了,现在知道不是,那,那好说,咱们好说。”
罗母的话软了下来,人也软了下来。
罗父和罗兄也点头,特别是罗兄,陈贵的伤可是他打的,他还真怕陈贵给他一菜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