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没等周映雪决定“再让关煌摸一把,还是现在给一耳光,怒斥他不要脸”,一阵剧痛传来,忍不住叫了起来。
江涛连忙问:“怎么了怎么了?”
面对周映雪的怒目而视,关煌不紧不慢说道:“对不起对不起,不小心踩到你了,脚没事吧?”
周映雪又疼又气,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。
任凭江涛再大胆,也想不到关煌在周映雪的腿上拧了一把,闻言笑着说道,“你呀,怎么这么不小心,别踩肿了,快给小雪道歉。”
关煌从善如流,端起杯子,“对不起,我这杯干了。”
周映雪心思百转千回,最终决定忍下这口气,脸上笑意盈盈,“一杯怎么够,要罚就罚三杯。”
关煌也松了口气,虽说不怕对方翻脸,但是闹开了,大家脸上都不好看,“好的,周小姐既然说了,我怎么都行。”
端起三杯喝了下去,假装不胜酒力,靠在沙发上,“我先歇一会,你们玩吧。”
周映雪心下一喜,不能喝酒?哈哈,找到你的破绽了,身体凑了过来,“别嘛,正玩得高兴呢,快和涛哥划拳。”
江涛也劝道,“才喝几杯酒就不行了。”
关煌不管,“不行了,唔……”
话没说完,一只小手伸到大腿内侧狠狠拧了一下,不是他耐力惊人,恐怕要当场跳起来,这小娘皮下手太黑了,肯定是一片乌青。
周映雪脸上没有半点情绪流露,眸子里似笑非笑,“快起来吧,你和涛哥先玩,我给你俩倒酒。”
关煌只能忍住,好汉不吃眼前亏,再躺下去恐怕还要被拧,只能慢吞吞地和江涛划拳,两个大男人自然不玩“两只小蜜蜂”,直来直去,划拳“哥俩好”。
没想到这么老土的划拳方式,江涛也会,两人半斤对八两,在酒精的刺激下,气氛有了。
其他人见到三个人的小圈子,也明智没过来打扰。
江涛虽然酒精考验多年,架不住关煌眼疾手快,一会功夫就喝了五六杯。
周映雪劝两人换个方式。
她看不懂这个,被江涛拒绝了,越喝越上头。
暗骂一句“死脑筋”,这样下去,姓关的没事,盟友先阵亡了,周映雪一时间想不到什么好办法,只能故技重施。
身体靠过来,轻轻蹭了下关煌手臂,周映雪惊喜发现有用,关煌呆了一下,疏忽被江涛抓住,输了一杯。
“哈哈,看今晚喝不死你”,周映雪得意想着,正要再次施展绝技。
关煌发现意图后,先发制人,右手悄悄伸了出来,又是狠狠一拧。
痛的周映雪眼泪都要掉下来,不过是提前发现对方意图,勉强忍住了。
“臭男人,老娘给你拼了。”
怒火中烧的周映雪放弃了稳打稳扎,逐步推进的想法,开始上下出击,一会蹭一下关煌干扰他的注意力,一会伸出手报复“被拧之痛”。
双方你来我往十几分钟,周映雪下半身已经没有一块完整地方了,被关煌掐个遍,痛的坐都坐不住。
不过,她也没吃亏,下手又狠又毒,关煌感觉两个大腿都麻了,一周也恢复不过来。
甚至中间一次,周映雪掐错地方,搞得他心不在焉,连喝了五杯。
“兄弟,还来不来?”
江涛醉眼朦胧,笑问道。
他虽然喝了不少,但感觉自己没输。
关煌彻底醉了,闻言也不说话,躺在那里一动不动。
周映雪在旁边看了一会,确定姓关的是真的醉了,忍着酸痛起身,差点没站起来,暗骂“这个王八蛋,下手太黑了,一点不怜香惜玉”,走到江涛身边:“涛哥,叫几个小姐姐过来一起玩嘛,哪有来唱歌不叫人的。”
江涛闻言丝毫没有奇怪,“也是哦。”
掏出手机,找到妈妈桑的电话,把要求说了一遍。
三分钟不到,一堆莺歌燕舞走进包厢。
其他人还都在奇怪呢,毕竟今晚有女性朋友,搞这么一出,不方便。
周映雪丝毫不羞涩,示意大家赶快挑人,喝酒唱歌。
她自己率先做出表率,挑了两个身材高挑,相貌出众的美女。
其他人见状纷纷效仿,很多喝高的男人来了兴致,整个包间开始鬼哭狼嚎。
两个陪酒女,第一次陪女人,不知道该怎么做时,听到对方吩咐,
“你俩去沙发上,把那个男的抱在中间”,顿时松了一口气。
连忙凑到关煌身边,还没来得及行动。
关煌猛地起身,嘴里嘟囔着“尿尿”。
在沙发旁边转了几圈,也没找到厕所,周映雪见状,心下一喜,连忙说道“厕所在这里”,如果能拍下关煌当众尿尿的丑态,保证他一辈子抬不起头。
关煌闻言,还真朝着声音走过来,似倒非倒,不知道脚下被谁绊了一跤,身体踉跄,差点摔倒,起身后径直朝着周映雪走了过来。
关煌身材高大,把周映雪堵在角落里,几乎动弹不得。
等看到对方伸手欲脱裤子,周映雪更是吓得花容失色,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。
说到底,她终究只是一个小姑娘,涉世未深,虽然有点鬼机灵,在很多事上没有经验。
幸亏关键时刻,江涛醒了过来,拉着关煌向外走,“兄弟,这边。”
周映雪才算松了一口气,刚才心都要从嗓子眼跳出来,尤其想到之前掐错地方,更是脸红心跳。
如果被对方来个玉汤浇顶,那死的心都有了。
不说其他,一个男人在她面前露出……
保证会给后半生留下阴影。
两个陪酒女静静待在一旁,不说话,不参与,对于这种混乱的场合,她们见得多,呕吐的、尿尿的、脱衣服甚至啪啪啪的……
不过越到混乱时刻,越要注意保护自己,毕竟变态客人多了去,谁知道哪点会触怒对方。
周映雪站在角落里半天,突然回想今晚的事情,只有疼痛,你掐我一下,我拧你一把,来来回回,没有占到一丝便宜。
暗骂一声“不是人”,忍着痛,起身离开。
下手太黑了,从来没见过这种人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