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是什么鬼啊?”
方牧猛地从沙发上站了起来,满脸惊讶。
他的手扶着肾脏的位置,另一只手扶着额头。
肾脏的位置,冒出的红光透过手指指缝,在客厅里非常显眼。
但是这不是令方牧惊讶的事,最多只是外表上的不同罢了,真正令方牧惊讶的,是来自于内部的变化。
他能够感觉得到,肾脏多了一样东西。
这个东西很硬,特别硬,硬到让方牧发慌。
【肾:还看不出来吗,牧哥啊,我得了结石了!】
方牧听着脑海中的声音,呆若木鸡。
结石……结石……
这两个字在方牧脑海中盘旋,方牧觉得犹如遭到了晴天霹雳。
堂堂一个年轻有为的青年,竟然得了肾结石,这玩意儿表示传出去,估计别人会笑疯。
方牧神经质的左右看了一眼,发现客厅没人后,咕哝道:“草,我怎么会先想到灭口的事?”
刚才他甚至下意识的看了看有没有其他人,不过一想起自己就在家里面,怎么可能会有人知道。
此事,天知地知,方牧知,器官知,必须得保密。
【你的大脑察觉出你正处于忧虑的思绪中,太虚之脑运转,正在分析结果。】
【经过仔细而又认真的分析,大脑觉得这个问题其实并不是简单的肾结石,还需要你自己感应一下。】
方牧一愣,要仔细的感应?
他略微思考了一下之后,按照大脑给的说法,试着运转了一下真气。
当真气流通到肾脏时,肾脏冒出不一样的光芒。
光芒顺着方牧身体内部流动,最后停留在他的掌心。
这光芒也呈火红色,看着只有小石子大小。
当火红色光芒出现时,方牧只觉得手心发痒,忍不住搓了一下。
火红色光芒发出震动,连带着方牧的左手也震动起来。
片刻之后,方牧看着手上的东西,惊讶得不得了。
手上多了一把弓,漆黑的弓。
这把弓通体漆黑如墨,仿佛不知名的石质材料做成。
墨弓没有弦,只有一副架子,在手握着的部分,两端有尖刺冒出,保护着手掌。
而在弓的外沿,本该绑着弦的部分也有尖刺。
“无弦墨弓?”
方牧摸了摸下巴,光是看着墨弓的造型,确实夸张到帅气。
但是一把没有弦的墨弓,怎么使用呢?
方牧又开始尝试,真气运转之后,他发现真气能够毫无阻滞的运转在墨弓上。
“唰!”
一道火红色的光芒出现,化作弓弦。
“妙啊!”
方牧眯了眯眼睛,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遍,将手指靠近火红色的弓弦。
“嗬!”
伴随着方牧低沉的吼声,弓弦被拉成了满月。
“崩——”
方牧松开手,没有箭矢的墨弓发出震动声。
本来以为没什么事,没想到随着方牧放手,客厅的玻璃直接被无形的震动声弹碎。
方牧:“……”
得了,到时候又要换块玻璃。
虽然因为损失了不少感到心痛,但是对于这把墨弓方牧很满意,尤其是这夸张的造型,简直太适合他了。
“哪里有箭呢?”
欣赏了一会儿之后,方牧又犯起愁来。
墨弓有了,却没有箭矢,这就很尴尬了。
【你的大脑提醒你,有一个部位,可以用来当箭矢。】
方牧眼睛一亮,经过大脑的挺醒,他想到了一个器官。
【阑尾:我话都没说,招谁惹谁了,干嘛呀,别动呀!】
方牧一只手拿着墨弓,另一只拉动弓弦。
弓弦被他拉成了满月,在他的右手上有一颗米粒大小的光芒。
米粒大小的光芒碰触到弓弦后,瞬间扩大,变成一支箭矢的形状。
“还有变化功能?好东西啊!”
方牧很满意,来到了阳台。
箭在弦上,不得不发。
他现在特别想试一下,这一箭的威力。
“我对着天上射,总不会出现问题吧?”
方牧这样想着,松开了弓弦。
当他松开弓弦的一刹那,弓弦带动狂风,突然席卷阳台,将他的头发吹得有些散乱。
冒着炽烈白光的箭矢冲天而起,将半边天空都照亮,眨眼间,就只剩一点光芒。
“好快!”
阑尾是他的范围攻击手段,同时也兼具了远程攻击的特点,但是还有一个弱点,那就是他扔出去或者说弹出去的速度。
对于普通人来说,这速度很快,但是对于方牧来说,这速度还是慢了一点。
现在有了这把墨弓的加持,速度竟然扩大了好几倍。
方牧思忖着:“也不知道威力有没有加强。”
经过墨弓的变化,阑尾本身是米粒光芒,变成了白色的箭矢形状,从形状上看好像威力大增,但是就不知道到底有没有增加。
方牧想了想,现在天空中只剩下很小的光芒,看来已经够远了,应该没有问题。
想到这里,方牧选择了引爆。
“轰!”
巨大的声音响起,天空瞬间如同白昼。
“哗啦啦——”
伴随着巨大的爆炸声,还有玻璃的破碎声。
在白光下方的那一栋楼,所有的玻璃全部被声浪震碎。
整整一栋楼的玻璃全部碎了,方牧很果断的进了屋,拉上窗帘。
“一栋楼的玻璃,赔不起啊……”
外面传来吵闹声,像极了菜市场。
“话说,这玩意怎么收?”方牧假装听不见外面的吵闹,扫了一眼手上的墨弓。
意识一动,他撤掉真气,手上的墨弓消失不见。
【肾:干什么干什么?你又回来干什么?不要啊!我不要有结石啊!】
【大脑冷笑一声,洪炉外演,“外”是什么意思,由不得你。】
方牧心中安抚:“谁的肾不长结石,这就和痔疮一样,十男九痔知不知道啊。”
虽然是在劝肾,但是他总觉得怪怪的,毕竟这是他的肾啊。
【肾:我还是想不通,我这样怎么去见女鬼姐姐。】
【菊:等等,你们说痔疮,我应该没有吧。】
方牧无语:“你们自己闹腾去,关我鸟事。”
【某物:你虽然是我牧哥,但是这事儿得掰扯下,我没惹你啊牧哥。】
方牧以手扶额:“肝儿疼,你又不是鸟。”
【肝:干啥?我不疼。】
器官们的吵闹声不绝于耳,方牧无语,赶紧去浴室洗了个澡,早早的回到卧室睡下。